拿水的时候,她多拿了两瓶,结了帐后不往陆薄言那边走去,而是走向扛着相机的两名记者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到了浴缸边,陆薄言放下:“洗好了叫我,腿不要碰到水。”
现在她知道答案了,搭配白衬衫最好看的,是像陆薄言这样恰到好处的肌肉!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她就是故意换这件的!气炸苏亦承什么最爽了!
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可他没有任何反应。
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:“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。”
可身份使然,他们注定不能。
十几岁认识,倒追到二十几岁,闹得满城皆知,连不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被苏亦承嫌弃得要死,却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倒追人家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手机,终于确定了,陆薄言不对劲。
苏简安只是觉得他掌心的温度那样熟悉,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,就像以前吻她的时候捧着她的脸颊一样。
苏简安的手小而纤细,早就被陆薄言抓得发疼了,只好叫他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不怀好意,红着脸推开他,按照着地图带他去另一个园区,兴致勃勃的进入生化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