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不得不说这穆司神有点儿手段，他找到颜雪薇没多久，就和人拉近了关系。他们还一起去滑雪了，是不是？”“老杜是来给鲁蓝讨公道的，”她举起手机，“我负责在外录视频，视频完全可以证明我的话！”

……穆司神内心急得在原地打圈，他到底要怎么和颜雪薇打招呼？他从来没想过，他穆司神会因为一句话，纠结得不知如何开口。

她走出别墅大门，一个女声叫道：“雪纯！”“将全世界性能排名前十的越野车资料给我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同学们纷纷外出查看，原来飞来了一群无人机。它们一会儿飞出一个“快”字，一会儿飞出一个“乐”字，一会儿变成一个“生日蛋糕”，最后拼成了一个头像。“我会告诉爷爷，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杜明被害的阶段，”司俊风设想，“而且凶手已经有了线索，只等抓到凶手，也许就能唤醒你的记忆。”

留底牌，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。“你还真得去阻止，”许青如接着说，“那个男人就是我说的，追了程申儿三年的男人，他没追到，必定对司俊风怀恨在心。”

“你……这个怎么在你这儿？”他问。“你知道程申儿吗？”祁雪纯问。